【Fate/DC】【Clex】白纱布（摸鱼）
这篇是：白超→莱克斯→蓝超。嫌雷别看。
这个AU里，各自御主和从者是一对，意思就是Ruler蓝超x露易丝，Archer白超x莱克斯，Avenger不义超x布鲁斯，Lancer小超x拉娜蓝。别的慢慢补。
这篇是半成品，是摸鱼，不见得真的会用。看心情删，我就爽爽。
1
Archer从召唤阵里睁眼的那刻就想杀了他。
但是下一秒，他被灌输了作为从者应该具备的所有知识。其中也包括这场圣杯战争的召唤机制被做了手脚，死的圣遗物都不再起效。
只有鲜活的生命，带有强烈的羁绊的，才能作为召唤从者的圣遗物。
所以莱克斯卢瑟是他的圣遗物。
圣杯替他承认了他不想承认的执念。
但只要他不开口，眼前的人永远不会知道。
莱克斯卢瑟是无法被拯救的。
2
莱克斯设计了一场爆炸，炸瞎了Archer的眼睛。
他看到那双眼眸就会想起其中爆射出的红光，所以这是没办法的事。
他知道Archer有多恨他，没有一见面就掐死他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。
Archer无法透视，无法使用热视线，也无法看见他在做什么的时候，莱克斯感觉要安全得多。
他当然不会让Archer知道爆炸是他故意设计的。
Archer只能悬飞在他身侧，这让他感觉非常好。
3
莱克斯不能让Archer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，比如，从拉娜手里抢令咒。
字面意义的抢手。
毕竟，Lancer还是那个只要莱克斯说我需要你帮忙，需要你拯救，就会毫不犹豫伸手的少年克拉克。
莱克斯做了一笔交易。等他到现场的时候，Lancer不在，拉娜已经被绑严实了，嘴更是发不出一点声音。消音的魔术道具，当然了。
莱克斯砍下她的手的时候她死命挣扎，但毫无效果。作为魔术协会美利坚分部的顶级魔术师，也只有布鲁斯的魔术水准才能跟他相提并论。
莱克斯毫不怀疑她会杀了他；也毫不怀疑她想乞求Archer杀了自己；那都写在她漂亮的大眼睛里了，明晃晃的，亮晶晶，红艳艳的。
但是Arhcer只能闻到一点血腥味；他问莱克斯你在干什么。
我发现了御主的尸体。莱克斯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，这场圣杯战争甚至还未开幕。参与者必然有穷凶极恶，歹毒残暴之人。我需要你，否则我会死。你也什么都得不到。
4
Lancer和莱克斯缔结契约的时候，Archer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魔力稀薄了很多。
5
Archer杀敌人的时候不会留手。
你简直棒极了，莱克斯被溅得满脸血的时候惊叹道。杀伐果断，比我本来想要召唤的超人更好。
与杀伐无关。Archer冰冷地解释。他的制服作为魔术礼装，继承了原本材料的特殊性质，鲜血丝毫不染其洁白，只有胸前的红色S如同天使翅膀上的猩红烙印。
附带损失而已。如果我的愿望能够实现，便无从谈及伤亡。
你的愿望是什么？莱克斯一边替他擦脸上的血一边问。
更好的世界，Archer回答，所有人的心都是好的，这样的世界。
噢。莱克斯爱死了他这样。
6
露易丝根本不算个魔术师。为什么她能召唤Ruler？
凭什么她能召唤出Ruler？
露易丝莱恩，可笑而拼命地尝试着用她那刚学会的治疗术治愈伤者。Ruler抱着臂，挡在他们前面，如一面蔚蓝色的铜墙铁壁。
“收手吧，莱克斯。”Ruler在那一头看着他，湛蓝的眼眸净是同情。“这不会是你想要的。你本可以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。”
这熟悉得令莱克斯几近后退。
面对这个超人，他总会失败。
7
Archer什么都看不见，所以他的眼睛也是白色的。灰白色，没有高光，如同混浊的水晶。
但是Ruler的眼睛是是彗星的蓝色，是万里晴空。
8
如果不治好Archer的眼睛，他是没法打过Ruler和Avenger的。所以莱克斯为他收集了很多阳光，很多很多阳光，拿在手里，烫得他痛。
Archer是恨他的。莱克斯心里明白，只要他将阳光抹在Archer的眼睛上，就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止那对眼眸放出红光。
但是莱克斯没得选。
9
即便是供给两个从者，莱克斯这等大魔术师也不会魔力亏空。
但如果从者肆意浪费魔力，那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Ruler，露易丝和布鲁斯在向Lancer揭穿真相前，告诉他无论发生了什么，Lancer都不应该杀人。以灵基为誓。
所以你杀了拉娜，还骗了我。Lancer堕落成Alterego的时候，莱克斯感觉自己的魔力被无边无际的蛮力生生拧干。
在被榨死之前，莱克斯强行切断了魔力供给。
——然后，他才想起，魔力补充还有一个手段。
你不应该做这种事。Archer拦住Alterego。
那你来告诉我，我应该做何种事。Alterego的红氪石戒指耀眼如晨星。
10
得亏于Alterego黑化的反噬，莱克斯的魔术回路受损严重。
定期为Archer补魔就成了莱克斯的必要工作。
然而这几乎是他们之间的唯一亲密交流了，如果这也算得上交流的话。
莱克斯不想说太多，而激起Archer的怒火与恨意，招来杀身之祸。
Archer同样沉默寡言，甚至连知晓是莱克斯杀了拉娜的时候，都没有任何动作。莱克斯甚至都准备好与他同归于尽了，结果发觉并无必要，因为Archer仍然更看重圣杯。
但Archer甚至连神情都没有多少变化，好像早就知道会如此一样。
Archer其实知道的是，一贯如此。
莱克斯在床上从不废话。不是说他从未废话过，第一次，他惯性的嘲讽毛病又发作了，他说Archer真是意料之外的温柔，真乖。
Archer没有回答他，准确而言，他也不知道Archer到底说话没有，因为那之后他就直接被草得失去了意识。
莱克斯是不会犯同样的错误的。
11
莱克斯仍然一路势如破竹。
12
Alterego的令咒从莱克斯手上消失的时候，他知道大事不妙。
活见鬼一样，拉娜带着Alterego净化回去的Lancer回来了。
莱克斯真情实感地后悔他砍手之后没有灭口。念于旧情，他本指望荒郊野岭替他完成这个步骤。然而事实证明，他仍然是故事里的那个反派，因为正派从来是不会死在荒郊野岭的。
只有Archer一直在他身边，如同一台杀戮机器。莱克斯很多次抚摸他的面庞，感觉像是抚摸着金刚石的边缘，美丽，锋利，锋利得疼痛。
偶尔莱克斯甚至都怀疑Archer和Ruler到底是否都是那个叫克拉克肯特的英灵。因为Ruler的脸庞，看起来像大理石雕塑一样，漂亮，坚毅而柔和。和Archer完全不一样。
说白了，莱克斯看着Archer，总觉得他会杀死他。
但他看着Ruler，并不会有这种感觉。
13
“莱克斯，你这一次犯的罪孽已经足够多了。”
最终莱克斯还是没有打赢，他奄奄一息，Ruler的话语嗡嗡嗡地围绕着他，如同耳鸣一般。
“为什么为了赢，你要做到这个地步？值得吗？落到这个下场，你终于满意了吗？”
又是这样的质问，连珠带炮的质问，从不停歇的克拉克式质问，裁定者（Ruler）式的质问，逼问他，逼问他的目的，逼问他的动机，逼问他的阴谋诡计，像两个锤头砸门一样想把他的良知叩醒。
“我从一开始就只是要赢，过程如何，又有什么关系。”莱克斯用蒙着一层血的眼睛看着飘飞在蓝天中的Ruler，失控地笑了，“如果你一开始就响应我的召唤，有的事情就会变得不必要。超人，这都是你的过错。”
Ruler愣了愣，接着，只是叹息。
“所以，你没有告诉他。”
他的目光投向旁侧半透明状态的Archer。
“有什么关系？”Arhcer冷漠地回应。“他说的没错。只有赢得圣杯战争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“你无法召唤我的唯一缘由。”Ruler看向了莱克斯。
“我已经不再爱你了。”
噢。于是莱克斯就明白了。
所以才是露易丝。现在她正在对面，柔滑的黑色长发在风中轻轻飘扬，美丽不可方物。
也许她的魔术很是差劲，但她已经拥有强大的心灵和最强大的从者了。多么厉害啊。
“所以你恨我了。”莱克斯顺其自然地道。容易理解，所有人到了最后都恨他。
然而Ruler摇了摇头。
“我从未恨过任何人，自然也从未恨过你。爱与恨只是一体两面，我以为你会更清楚的。”
莱克斯这才反应过来什么。他回过身，看着身旁的Archer。
“所以你——”
“什么时候，”Archer的身形越来越淡，“你才能变成好人呢。”
莱克斯真正愤怒了：“你甚至试都没有试过——”
“我试过了，”Archer回答，“我早就试过了。”
令咒彻底消失。
